萧未秋扬起微笑,“我跟谁在一起还得跟你汇报吗?”
说罢,萧未秋甩开他的手。
“萧未秋。”杨誓安急眼了,“扬帆和萧风还要谈合作,你我就真的要把关系弄僵吗?”
萧未秋若无其事地转身拿起毛巾,替何以忘擦拭掉脸上的酒渍。
他走到杨誓安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跟扬帆合作,完全是看在我们还有旧情的份上,物流集团还有很多,如果小杨总不乐意,萧风还有很多别的选择。”
何以忘一声不吭地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萧未秋,然后调整好了面具。
“诶对了。”萧未秋想起什么,转身对杨誓安笑道,“这兔头面具好丑,你戴起来像个长耳耗子。”
何以忘忍俊不禁,为了报复杨誓安,故意挽起萧未秋的手臂。
杨誓安浑身颤抖,面具上的兔耳朵都被他的怒火烘得竖了起来。他粗暴地将面具摘下来,扔向萧未秋,不料却砸到了服务生手中端着的香槟,酒水洒了他一身,还殃及身边一位女士贵重的长裙。
“想离开的话,就和我说。”萧未秋叠好何以忘递来的脏外套,“我会送你回家的。”
何以忘松开挽着萧未秋的手,转头看了看杨誓安狼狈不堪地向那女士道歉,轻笑,“我偏不。”
“那好,我陪着你。”
此时,爵士乐队开始忙碌,借着酒劲,愉悦的人群涌向舞池,便开始热闹起来。
色彩斑斓的灯光倾泻,随着律动变换,既动感又梦幻。
女歌手在舞池中央轻轻唱着改编过的歌曲,慵懒的嗓音道尽浪漫。
“自从相思河畔见过你,就像那春风吹进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