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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忘有点失望,拿起指甲刀开始剪。

看着柔顺的黑发垂在何以忘的肩膀,形成优美的弧线。

萧未秋想把他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可何以忘下意识闪躲了一下,他马上缩手。

“别怂啊……”何以忘看着他的指尖,“可别我躲你就收手,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做丈夫该做的事情。”

当何以忘把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萧未秋马上闪开了眼神。

“怎么连看我也不敢?”何以忘没放开他的手,掀起睫毛看着他。

他将萧未秋的手放在自己的肩颈上,靠近腺体贴,道:“揭开。”

萧未秋的手穿进细柔的发间,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贴在腺体上的保护贴,清香瞬间四处蔓延。

身体正常的alha很难没有反应,萧未秋瞬间满脸潮红,咽了一口唾沫,沉沦在意乱情迷的香气里,压倒这朵柔软可口的茉莉。

茉莉闻着沁人心脾,但是尝着却清苦辛涩。

曾是萧未寒替他拨头发,曾是萧未寒为他撕腺体贴,这些萧未秋都知道。

但是极度需要安慰的oga过分迷人,萧未秋在这茉莉花香里彻底迷失,无法拒绝这些不属于自己怀中的柔情。

就像一艘小舟,在时而急时而缓的浪花间颠簸。

oga总是会在这起伏的波涛间因为害怕而痉挛。

他带着哭腔,向面前兴致勃勃的alha祈求:“不……不要标记。”

浑身抽出颤抖着,何以忘溺在萧未秋的威士忌信息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