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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何以忘只记得是萧未寒的生日,顺便也记住了萧未秋的生日。

但是,因为两兄弟正好卡在零点前后出生,萧未秋就习惯在哥哥后一天再过生日。

临近元旦,萧未秋回家次数更少了。

有时候,萧未秋会在两点多的时候回来。

如果何以忘发情了,就会在门口堵着他。

“小寒……”

何以忘坐立不安,有些神志不清。

工作回来有点疲惫,再加上最近股价有点回落,还有各大集团的竞争日益激烈,萧未秋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再温柔的alha也有不耐烦的时候,一回来就看见自己的oga喊着别人的名字,难免会有脾气。

“我的名字就这么不值得你叫吗?”萧未秋吊梢眉一皱起,用愤怒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萧未秋有点生气:“哪怕你谁的名字都不叫也好!”

那天晚上暴雨呼啸,狂风压折了不堪折枝柔软的茉莉花。

第二天醒来,何以忘就要散架了。

恰好年底,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萧未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公司陪着员工通宵赶项目,应酬多得能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哪怕萧未秋每晚对何以忘说的都是实话,何以忘都默认他与往常一样,在外面与他的oga们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但何以忘不会像失宠的oga一样打电话哭闹或者发脾气。

每晚挂了萧未秋说不回家的电话之后,何以忘内心毫无波澜地把钢琴键上的灰尘擦掉,合上三角琴的顶盖,把准备好的热水倒掉,乖乖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