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但觉得好像在哪见过。”断眉掐着何以忘的下巴,昏暗光线下仔细端详了一下。
“好家伙,是个花滑的那个!”断眉诡异的笑容慢慢扬起来,然后拍了拍何以忘已经潮红的脸颊,“哥,咱今天捡了宝!”
大金链满脸问号:“花滑那个?”
“就是之前冬奥会打兴奋剂,在冰场上发情的……”断眉拍了拍脑袋,“何以忘!”
断眉摩挲着何以忘的身体,开始按耐不住,笑声猥琐油腻:“世界冠军怎么老是发情?”
“住手!”何以忘眼泪流满了脸颊,只祈祷上天在结束自己生命之前对自己别太过分。
金链子拽得何以忘的手腕都发紫了,笑盈盈地说:“既然发情了,我们就得助人为乐,你还得感谢咱俩呢!”
曾经在最高领奖台上闪闪发光、傲气十足的他,如今被两个地痞流氓alha这般羞辱。
何以忘觉得自己还不如在快线上被大货车撞头破血流,摔到高速路边的山脚下,粉身碎骨,也好过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任人亵玩。
断眉正想解开自己的皮带。
电光火石间,裤子都来不及提,他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拽了起来,狠狠地向车外的雪地里甩。
何以忘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飒爽的身影,身姿矫健,不费吹毛之力就将这个流氓给按倒在地上,并且铐上手铐。
抓着何以忘的大金链子见状,马上松手,慌张地冲下车,但是哪里逃得过刘紫笙的追赶。
刘紫笙一脚踹向那流氓的人体中心,在腰间掏出另外一个手铐,将他按倒在地上制服。
“带走!”刘紫笙吹了一下刘海,拍走手中的灰尘,不耐烦地扬扬手,“死流氓。”
身后开着警车的两个小警员马上乖乖地将两个男人押上车,其中一个还挠挠脑袋笑着迎上来,竖起大拇指,“笙姐宝刀未老,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