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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忘享受帮萧未寒按摩手掌的夜晚,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还在哼着练习曲。

就连萧未寒不喜欢冷爵士,不喜欢查?特贝克,与他的爱好冲突,何以忘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萧未秋显然没有与他拥有过这一段记忆,他根本没有取代萧未寒的资格。

他还骂萧未寒“他恶心得很”!

何以忘现在还在气头上,他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随手一扔。

只听见清脆的响声,他也不想知道那带钻的玩意儿去哪了,反正他就是不想在看见。

一个月过去了,何以忘把离婚协议寄给了萧未秋。

闲着时,何以忘会骑着自行车,在初次遇见萧未寒的那条小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每当夕阳又撒下来的时候,余温总不经意地让他透露笑意。

再过几天又是发情期,何以忘最脆弱的时候。

可是当他从湿哒哒的梦里一觉醒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的发情期又紊乱了,提前了几天。

而且那该死的乙型抑制剂总会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用完。

他对着空荡荡的抽屉骂了一句之后,只好贴上刚刚用过的腺体贴,赶去药店买抑制剂。

又要经过当年想要一跃解千愁的鹤落大桥。

何以忘匆匆穿过大桥,赶去药店。

可是药店的柜台告诉他,乙型抑制剂没有存货了,只能等到明天。

他捂着后颈,脸上泛起了红晕,已经满头大汗,听到这个噩耗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