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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茉出于愧疚,花钱请了最好的保姆在医院照顾着,经常买营养品和水果,托助理送来医院。

再过几天,何以忘的发情期又要开始,他知道自己发情期很紊乱,有可能会提前,所以打算和萧未秋回去。

可是发情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让何以忘苦恼万分,他害怕身体出现异常,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希望发情期快来。

常栎柠从家里回来,照旧训练。

何以忘打了乙型抑制剂,贴上腺体贴,戴上腺体罩,把后颈保护得一丝不苟,这才敢来冰场。

常栎柠进步飞速,挑战了阿克塞尔三周跳,并且非常完美地完成了每一次跳跃,几乎零失误。

有其师必有其徒,何以忘也最擅长这种跳跃,以前比赛的时候,就算有失误,也从来不会落在阿克塞尔三周跳上。

可常栎柠是alha,他是oga,他天生较弱,相比起来,他们却能够达到同样的程度,何以忘心里总有种超越了alha的优越感。

常栎柠这孩子敏感,察觉到他心里的这种优越感,所以总是要千方百计地做到比何以忘更好。

他们两个虽说是师生关系,但是更像是对手,总是在无意识地相互较量。

时间悄然步入盛夏,天气变化莫测,朝早还万里无云,中午就下起雨,如同更年期的妇女,喜怒无常。

都快踏入第二个周期了,上一个周期的发情期还没来,何以忘慌了,挂了号,下午训练完就去看医生。

“教练,你脸色不大好啊。”常栎柠正在换冰鞋,抬头看了看何以忘的脸。

何以忘刚从冰上下来,套上冰刀套,“没什么,最近睡得不好。”

“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发情期快到了吧?”常栎柠嘴角歪起来,形成一个不太正经的弧度。

常栎柠不是他的alha,却惦记着他的发情期时间,何以忘感觉有被冒犯到,皱起眉头,“我的发情期不在你我要讨论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