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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肯定知道萧未寒结了婚的事情……”何以忘又灌了一口酒,“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何以忘苦苦地笑了笑,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用手比划了一下:“他的孩子都这么高了啊!”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萧未秋讥诮一笑,把脖子上已经松开的领带扯掉,“我可是个自私的骗子呢!”

何以忘被酒精麻痹得反应迟钝,双目涣散,只剩下满脸的绯红,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只会重复刚才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再温柔的alha也会气恼,从结婚那一刻开始,萧未秋就舍弃了自己的尊严,可是何以忘既然离开了他,那现在他便选择拾回自己的底线,不想再为何以忘和萧未寒的种种恩怨而打破自己的原则。

萧未秋不予回应,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领带恶狠狠地甩在了一边。

这几天一直在刘紫笙那里待着,好不容易重整旗鼓,整装待发地迎接新的生活,一门心思地投入到工作上去,何以忘这时却又出现了,揭开他的旧伤疤,扰乱了他做好的所有准备。

萧未秋有什么理由不发怒?

“回你自己的家去!”他回头斥咄,吊梢眉带着戾气。

在何以忘眼里,眼前高大健硕的alha凶狠得就像匹狼,以往温柔得蹭蹭贴贴抱抱的alha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你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家里。”

何以忘被他凶了,哇地大哭,从沙发上起来,拽着萧未秋的手臂,用哭腔喊出来:“老公,我们复婚好不好!”

“老公”这个称呼,除了在杨誓安面前用来宣示主权的时候说过一次,就没有再叫过第二次。

现在离了婚了,却心甘情愿哭喊得那么大声。

萧未秋不禁觉得讽刺,他记得当时就站在同一个地方,求着何以忘再喊他一声老公,何以忘还很硬气地拒绝了来着。

“我不会跟一个被别的alha标记过的oga结婚的。”萧未秋甩开了他的手,不耐烦地瞪着他,“你快走吧,在我还没有真正失去耐心之前。”

何以忘怔住了,不敢再胡闹,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