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萧未秋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什么品种的猫比较好养?”
被他三百六十度转移的话题问懵了,刘紫笙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诶你不是一直都嫌养小动物麻烦的吗?”
“算了,当我没问,先挂了。”
翌日。
何以忘订的沙发准时到了,换上了新的沙发之后,家里的原来清新的田园风与这张贵气又豪华的沙发十分违和。
第二天,吊灯到了,把旧的灯拆了之后装上,家里的装修有那么一点“宫廷”的样子了。
第三天,餐桌和床都整顿好,一天之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搞了好几次卫生,何以忘腰都直不起来,腹中又开始绞痛。
而且止痛药已经吃完了。
恢复得很慢,是因为他没有吃消炎药。
这几天就快发情期,乙型抑制剂不能和这种药同时摄入,所以他不敢吃,只能靠着一些止痛药暂且过这几天。
敞开的大门外放着很多要清除掉的垃圾,何以忘还没来得及扔去垃圾场,就已经疼得倒在全新的沙发上起不来了,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有个男人走近了大门,敲了敲门框:“以忘,你在家吗?”
声音有点熟悉,何以忘卖力地抬起头,看见乔墨淞从门外探身。
瞧见自己痛苦不堪的模样时,乔墨淞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进了门,把买来探望何以忘的一些水果放在了地上,焦急地问:“以忘,你怎么了!”
何以忘来不及询问乔墨淞为什么来了,捂着肚子:“我的止痛药吃完了,你能帮我去买一盒吗?”
“怎么回事?”乔墨淞看了看药盒,又瞧了瞧何以忘痛苦的模样,来不及多问,“我现在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