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一些反感法国这些太亲昵礼数,可是何以忘非常乐意克服自己的反感。
温茉是他最喜欢的长辈之一,亦师亦友,她为他设计的那一套比赛服还在家里的衣橱里像伺候菩萨一样好好供着。
换了衣服和冰鞋之后。
“要不咱们坐下来聊聊天,好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温茉把冰鞋递给了前台的女孩,披上自己的大衣。
前台的女孩是个oga,新来的,还很青涩,见她气质不凡,诚惶诚恐地抱着冰鞋,放回井井有条的鞋柜上。
何以忘感到无比荣幸和欣喜,连忙点头。
与此同时,前台的女孩儿在搬运一批新的器械,推着小车,高高的箱子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温茉。
温茉失去重心,向墙壁一扶,手却按在了锋利的玻璃上。
她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手。
那女孩儿吓坏了,忙陪不是。
还好伤口不深,没有打破伤风的必要,但是流了一点点血。
前台女孩儿赶忙找来止血贴为她贴上,挂在嘴边的对不起都带着哽咽。
“怎么回事!”何以忘想斥责却又顿了顿,语气柔和地说,“下次可小心点!”
温茉打量这女孩,觉得她娇小可爱,笑了笑,“你得感谢你有一个这么温柔耐心的老板和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
女孩霎时间羞红脸。
何以忘忽然不说话了,作为观众,饶有兴趣地观摩着温茉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