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在床的右侧,要逃出萧未秋的逮捕还得绕过床尾到左侧,才能出去。
而萧未秋就躺在左侧,伸长手臂一把将他捞入怀中。
alha刚才的想法得以实现,把猎物扒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不剩。
何以忘被他弄痒了,边笑着边推开正在“进食”的萧未秋。
他知道越是挣扎,alha就越有征服欲。
所以,何以忘更要故意极力反抗。
“还敢跑?嗯?”萧未秋笑容很危险,抓住他的手腕,“我问你,还敢不敢跑?嗯?”
两个人像两条打斗的蟒蛇缠绕在一起,只不过时时会传来不正不经的嬉闹。
“还敢不敢跑?”萧未秋忽然认真了起来,压制着何以忘,“还敢不敢和别的alha跑?”
话语虽硬,甚至有一点凶狠,但是威士忌丝滑绵软的信息素却暴露了萧未秋温柔且深深的占有欲。
何以忘停止挣扎,宠溺地笑了笑,“不跑了,你赶我也不跑。”
被两个铲屎的无视了,啾啾很生气,撞在何以忘的腰上,开始像个泼妇一样骂骂咧咧。
何以忘忽然感受到阵阵从腹部传来的暖流,往咽喉上冲。
突然,何以忘干呕了一下,奋力推开了萧未秋,下床冲到洗手间。
早上没吃东西,吐的都是酸水,何以忘闻着这味道,几乎都要窒息了。
萧未秋心呼不妙,马上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