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秋哪里肯,扳过何以忘的下巴强硬地索要了一个深吻。
弄得何以忘意乱情迷,在这通胡搅蛮缠里凌乱而不知所措。
“别忘了,吻是可以接的。”萧未秋拿出吹风机,指了指窗台旁边的小沙发,“坐下。”
何以忘不知自己的脸是被热水烫热的还是被萧未秋吻热的,咬了咬嘴唇,乖巧地在沙发上。
吹头发的时候,萧未秋一丝不苟,就好像一个恪尽职守的to
y,捧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吹干。
黑亮柔顺的头发,萧未秋曾经无数次想要捧在手里,让它们缠绕在指尖,这样他的手指上就会留有头发中独有的茉莉花香。
他拿来把梳子,缎绸般的黑丝从密集的齿缝间流淌出来,这绺绺整齐的秀发就像一件被把玩的艺术品,令萧未秋赏心悦目。
根根黑发都像被仔细算过弧度一般,垂在何以忘的肩头,线条优美得让人心头一颤。
萧未秋,欣赏着何以忘的美态,却发现他低着头,似乎在看什么。
萧未秋把脸蹲下:“宝贝儿你在看什么?”
“咱们的结婚证啊!”他把手中的红本子拿起来,“看,咱俩的照片。”
大红色底色中央的这两人,怎么看都像是被上帝安排的最完美登对的恋人,一个笑得幸福,另一个笑得更幸福。
这张照片,就像一个故事的圆满结局,如同一首咏叹调结束在完满的大三和弦上。
有的人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也有的人选择守候自己一生,更有的人多次与不同的人步入婚姻殿堂,而他们经历两次结婚,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始终没有变。
第一次是妥协合约,而第二次却是很多人向往的童话般结局。
伤痕愈合后的笑容中,根本看不出曾经他们互相折磨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