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能够给的,就是一个让他依赖的肩膀。
他揽着弱小无比的oga,能感受到臂弯中的何以忘忍着哭声啜泣忍得很辛苦。
事到如今,查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胜过任何无力的安慰。
很明显这不是意外,肯定是有意为之。
可是,过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的杨誓安不能再同以前的杨誓安相比,以前的他做坏事还会报身份证那般愚蠢,而现在就算知道了是他干的,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
昨天,萧未秋找过杨誓安。
杨誓安当场掉下了眼泪:“都是我的错……”
蒋烨还在杨誓安身边,与其说是杨誓安的丈夫,不如说他像个保镖,对杨誓安寸步不离。
杨誓安眼泪哗哗地流:“都怪我,没有告诉以忘那个房间是悬空体验房。”
听杨誓安说话的同时,萧未秋瞥了一眼蒋烨,总感觉蒋烨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衬托杨誓安的柔弱。
杨誓安哭得梨花带雨的,就好像流了孩子的人是他那样,他抹了一把眼泪,把手心手背都湿透了:“我妈妈在婚礼太热闹的环境里,会产生不适的身体状况。那个科技悬空体验房有五面玻璃墙可以转换为普通墙壁,所以这个体验房可以作为普通的房间,因此,这个房间就作为我妈妈的休息室。”
他的解释既有条理又逻辑清晰,反而显得他的抹眼泪的样子既虚伪又矫揉造作。
“以忘恐高,我妈妈就带他进去休息,后来以忘出去了。”杨誓安继续道,拿了张纸巾把湿润的脸颊擦干,“不知怎么的,以忘又回了那个房间。恰好这几天悬空体验房很有热度,进去体验需要预约,有好几位嘉宾想进体验房玩,又恰好预约的时间恰好就是以忘进了体验房的时间,所以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现在的杨誓安后台硬了,有蒋烨撑着腰,萧未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对杨誓安的话进一步查证。
萧未秋叹了口气。
孩子也回不来了,结果已经如此无法改变,他只能够怪自己没有好好守护何以忘。
肩膀被何以忘的眼泪湿透了,萧未秋轻抚他的头发:“小小秋不会怪爸爸的,只会怪父亲没有保护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