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

江零揉了揉脑袋，装了浆糊似的不懂人事，症状明显比昨天的更厉害。

但一和沈韵聊天就不是那么难受了。

沈韵回复：「上早自习啊，作业太多了」

江零：「哦，今天早上的饭盐放多了，吃的我胃疼。」

沈韵：「我觉得还好」

又聊了几句日常问题，江零一个人在找话题，沈韵只是敷衍地附合几句，不让他尴尬而已。

江零默默叹了口气，他和温书淮八字不合，却偏偏喜欢上了温书淮的堂妹，那他和温书淮以后怎么相处？

他暗暗下定决心，他分化成顶级alha那一天就是向沈韵告白的那一天。

一下课，江零拿起数学卷子去找老袁去了。

江零从来不去办公室问题，但数学成绩稳居年级前二，老袁见百年难遇的江零来问题，乐得呵呵笑。

“这下会了吗？”

老袁上课时总喜欢摸着地中海，告诉他们数学这种东西真的容易上瘾，一上瘾，就没头发了。

江零被吓了几天，依他对数学入迷的程度，年纪轻轻是不是就能出家了？

江零点点头，之后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老师，我有点不舒服。”

老袁上一秒笑得合不拢嘴，下一秒直接一百八十度大变脸，他就说太阳怎么可能从西边出来，可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