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温书淮成天和江零过不去，又是捣蛋又是撩人的，关键时刻还是真的有用。

“韩杰，班主任找你，”温书淮恢复正常脸色：“就现在。”

韩杰愣了一下，他在班里体力体力不行，学习学习更别提，毫无存在感，老袁找他能干嘛？

不管什么事，存在感越低的孩子一下被提了名字，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多余的不想，跑老袁办公室去了。

江零：“……”

矮墙外探进来几支稀疏的柳枝，沐浴着余晖在晚风里飞扬。

晚自习预备铃一响，悄悄围观他们三个的人群恋恋不舍地回去。

江零转身迈开长腿，憋着绷不住的脸，随着人群回教室。

手腕倏然被一股劲儿向后拉去，江零打了个趔趄，转过身来和温书淮面对面。

温书淮眼里闪过不明的光亮：“你想干什么？”

江零理智在一瞬间忽然失控，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他的脸烧的通红通红，仅存的一丝丝理智全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尽管如此，声音还是高了几个度：“你先说你想干什么！？嗯！？”

放在正常人眼里，说得好好的话的两个人忽然毫无征兆地乱喊乱叫，他们会觉得这个人疯了。

没错，江零就是快疯了。

温书淮好像格外欣赏他这个样子，眯起眼睛看着他，递给他手机。

江零：“……”

火在瞬间熄灭了，只是脸上的粉红还没褪去， 他看着那只手机一把夺过，转过头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