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铃声响起来打破了一场闹剧，同学们才回到座位上去。郑阳用现实告诉了江零杜绝家暴这个硬道理。

其实江零就用了很小的力气，象征性的打了他一下，要是换作打别人别人可能会以为他在开玩笑。

恭世承在一边哈哈大笑。

郑阳以为他不怀好意和他去打闹去了。

“明天放学你多注意点。”温书淮伏在江零耳边，看着他坏笑道：“沈韵说陶牧今天就要搬宿舍——你们在宿舍时，没有做过什么吧？”

“噗！”江零看回去：“你问的话就好像没问。”

“嗯？难道做过什么了？”温书淮危险的眯起眼，比刀还锋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穿透。

“没有没有。”江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顶级alha的鼻息喷洒在江零的侧脸，离得有些近江零不太自在。

江零扯开话题：“那……陶牧现在恨我吗？”

温书淮摇头：“不知道，所以才让你多注意些。还有，万思博也申请了退学。”

万思博这次是因为陶牧走的。

“他和陶牧打算去别处上学没？”

温书淮清澈的眼里藏着无限偏爱和宠溺，那是很多人都得不到的东西：“那一定的。”

走了也好，或许他们能进入同一所学校，就像彼此刚认识那样，没有人知道陶牧是个alha，也就没有性别歧视。

往后余生烦心事多着呢，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