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找了一个自称是最强abo科专业大夫的回答，点了进去，看了两行。

“alha是非常极端的物种，在不同的情况下会有不同极端的反映，当一个alha对你说这句话，说明他肾上腺激素分泌过旺，对让自己动情的人充满幻想和憧憬，首先大脑会出现幻觉，然后各路神经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把大脑的指令传递到全身各处……”

然后是一大片不分段落，密密麻麻的文字，专业名词一大波，让人看着想扇作者一巴掌的超长解释。

这是炫耀他懂得真多呢？

江零果断退出，选择了一个简单明了的百度知道的百度回答。

那里的用户待人诚恳，说什么都是一针见血。

点进去，只见只有一行字，真真正正的一行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他勾引你，他想和你上床想搞你。」

江零“啪！”把手机扔一边。

江零：“……”

还真是简单明了，一针见血。

这特么也太露骨了吧？马赛克都不打的吗？带坏像他这样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怎么办？

旁边的韩杰吃饭吃得好好的，忽然一只手机飞过来，被吓了一下：“零？你在抽什么风？”

“韩杰，我问你。”江零神秘兮兮的道：“假如一个alha一直问你他的信息素好不好闻，是什么意图？”

“这……不知道，我没有男朋友我不知道。”韩杰“哎！”了一声：“不会学委问你这个吧？学委的信息素好不好闻？什么味道的？是不是特别温柔的味道？”

江零觉得他们都被温书淮长得温柔的皮囊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