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的词汇过到“性yu”两字时,江零说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来干什么?”
温书淮用纸擦完手,嫌弃的把它丢在一边:“都说了,想你了,找你谈谈心。”
江零坐了起来,缩在墙角,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所有声音在冲出声带那一刻消失不见了。
温书淮擦完手大胆的向江零上铺走来,好像知道江零发不出声音来,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完全不顾江零抗拒,三两步爬上上铺的梯子。
床摇得吱呀作响,江零故意制造出声音把隔壁引来,但隔壁像死过去了,愣是没有动静。
江零用脚踢着向鬼一样爬上来的温书淮,声音细如蚊蝇:“你滚,你滚下去。”
alha有力的双手钳制住oga细腻光滑的双脚,如同钳制只小奶猫般简单:“乖,别动。”
小奶猫时不时挥舞爪子挠他一下。
alha不自觉的释放求爱信息素,酝酿已久的白茶信息素变得更加甘甜可口诱人,oga被迫进入发情期。
看着手中的oga停止挣扎,神情涣散,主动散发信息素往他怀里靠,温书淮餍足地拥他入怀。
江零只知道碍事的睡衣被温书淮粗暴撕开,紧接着滚烫的唇瓣覆盖着他的唇alha细碎的爱意从唇部出发,一路向下向下再向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眼的光亮起来,江零慢慢睁开眼睛——是宿舍来电了灯亮了。
温书淮去哪了?
江零哑着嗓子,试探的喊道:“楚高轩?你还活着吗?楚高轩?”
吱哇乱叫了一会儿,楚高轩终于说话了:“你是在盼我死吗?”
原来是一场很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