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温书淮把犬牙从江零腺体里拔出来，带出了一点血丝。信息素注入那一刻，温书淮体内躁动不安的信息素有了宣泄口，江零果酒味信息素滋润着他，安抚着他。

“好点了吗？”江零活动了一下肩膀，如同针扎过一般。

温书淮的声音明显平静了下来：“没有。”

“？”江零正想着该让温书淮咬另一边的腺体呢，还是再咬一口。正这么想着，忽然温书淮的吻落到了他的锁骨上，不消片刻再抬起头时，江零锁骨上落下了一个红色的痕迹。

江零皮肤薄，稍一用力就印在他身上了。

温书淮喜欢他嫩白的肌肤上留着红痕的样子。

那是最漂亮的样子。

温书淮捧着他的脸，说出了心里话：“这样的你真美。”

……

冬夜的冷风中远处车水马龙，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上一片不知何年才融化的积雪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森森白光。

余季韬给江零发信息：“狗江零，你搞定没？我打算下学期在外面租房子，你那边怎么样？”

江零动动手指：“第一步完毕了，第二步再等几天。”

过了一会余季韬那边没再说话，应该是被江零气着了。

晚自习铃声刚响起来，忽然一个人路见不平一声吼，理8班学生都匆匆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假装努力学习。

班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余主任先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假装学习的学生，企图从中看出心怀鬼胎的学生，目光扫过的地方又变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