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床头有一只透明玻璃花瓶,几只玫瑰蔫了,只有花枝是硬的无精打采的垂着头。
泡花的水里没有看到绿藻之类的水生物,证明温书淮经常给它换水。
看着枯萎的玫瑰,江零忽然笑了,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不能找到比温书淮还对他好的alha了。
正感慨间,江零一翻身忽然发现了一个特别可怕的事——在他旁边摞了一大摞衣服,而这些衣服就是温书淮活生生的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江零飞一般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也不是扒得一丝不挂,由于温书淮的道德还没有彻底的沦丧,只给他留了一个裤衩子。
但这个裤衩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就以松垮程度,江零不得不怀疑温书淮已经扒过了。
江零一阵心痛,他就是小憩一会儿,都被人看光了。
胡乱穿了个衣服,江零就去找温书淮麻烦。
不得不说温书淮把自己的小屋打理的很温馨,他的房子以白色为主色调,优雅大气的欧式复古风格不难看出房子的主人也精致节俭。
去他妈的节俭精致!节俭精致的人不会乱扒别人的衣服!!!
江零向坐在沙发上看小品的顶级alha从过去,三两下就将其制服:“说!你为什么扒我衣服!?”
气势汹汹,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
温书淮更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天真的说:“不为什么,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你该做的事就是扒别人衣服!?江零觉得应该好好教育一下自家alha,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是哪一天去了外面扒人家oga的衣服那还了得?!
江零问他:“那你觉得什么才是应该做的事……”话刚出口,江零就后悔提这个问题。他本该想到的,alha的脑子里只能是那种事。
“做一些英语作业。”温书淮忽然反客为主,把江零推倒在沙发上,他忽然提起了中午的事:“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陪你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