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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零都洗漱完事了,他觉得穿着睡衣也会影响温书淮对他的评价。

江零在别人面前不会有这种想法,除了在温书淮面前才会如此敏感小心翼翼。

江零藏起不自然,想起温书淮第一次来他们家,假装方方的给温书淮介绍他的家:“欢迎光临江零的家,请问您有什么需求吗?”

温书淮忽然把目光落在江零的身上,江零被alha易感含哥兒整理尖锐明快的眼神吓了一跳,好像把江零的心思都看穿了:“我最想要的就是一个标记。”

江零有点害怕,说不定下一秒温书淮就向他冲上来就把他标记了。

江零大概猜到了温书淮早上在家时,荷尔蒙忽然超标,耐不住寂寞才一路跑到江零这里来的。

江零关住门,以免被路过的外人看到卿卿我我的小情侣,随后趴在墙上:“来吧,轻点咬。”

刚前几天发情期被咬了,现在又要挨他的易感期撕咬了。

温书淮的目光落在江零脖颈上,凝视了好大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还在等什么?”预想中的痛感没有传来,江零回过头看着愣在原地的温书淮:“你在想什么?”

白茶味消息素又飘出来,把江零的果酒信息素引诱出来。

回应江零的只有他不经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江零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温书淮立即从他手里抽出来,耷拉在身侧,放回原来的位置。

江零:“?”

温书淮躲他干什么?

易感期的alha心思不好猜,遇到什么事也不敢说,江零只好使用alha受用的激将法:“你不咬我就不给你咬了,正好上次被你咬的还疼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