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风吹动浅蓝色的窗帘,床上的人一只手背在脑后,一只手刷手机,时不时被手机上的内容逗笑,镜片后的桃花眼就弯了起来。
见江零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叭叭叭,他的笑容慢慢恢复原样:“没有去,你见到了?”
“没有去?”江零气势汹汹的走来,把他一把按在床上:“我都看见你了,还想耍赖?!”
温书淮拉起江零的另一只手,拉着他往自己的身上按:“你看,这不是还没好吗?”
触及到温书淮结实的肌肉,江零急着把手抽回来,他却硬拉着江零不放手。他一个oga哪是顶级alha的对手,抽了一阵子抽不出来,江零自暴自弃的让他束缚着。
结实的肌肉组织有一块很软的地方,是温书淮用纱布缠了好几圈的伤口。
江零松开按着温书淮胸口的手,失去平衡趴在他身上,掀开温书淮的半袖:“又有血印出来了,还玩?!”
纱布上有一点点血渍,就像盛开在冬天的彼岸花。
“还想骗我?”江零看着他受伤的伤口,莫名的兴奋着:“你出去考试时怕它再出血,才裹这么厚,裹这么后都映出血,明显就是走了远路去考试了!”
江零给了他一拳:“是不是?”
温书淮不说话,趁机把人再次揽入怀中。
这次江零没挣扎,他早就习惯了温书淮动手动脚的大猪蹄子样:“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能考试了。”
江诚松这一刀捅得很深,最起码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这是医生说的。但温书淮是超于正常人的食物链顶级alha,正常人一个月就能恢复的伤,他半个月就能站起来。
可他终究是一个人,没有什么铜头铁臂,一天试考下来伤口就又流出血来。
江零看着眼前温书淮的伤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温书淮见状放下自己的半袖,伸手把江零下半身抱上病床,江零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像一只小狗。
“这都能看出来,数学考好了?”温书淮凑近江零的腺体,闻着他果酒味的信息素的芳香,像是喝醉了:“今天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