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这一刻,温书淮才敢给他终身标记了。
温书淮吻着他的腺体:“你知道我等着一刻等了多久吗?”
“我知道。”江零摸着他的背,把他搂在怀里。
“不,你不知道。”温书淮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
江零眨巴眨巴眼睛,安慰小孩子似的说道:“好,我不知道……”
他的alha一到易感期就叽叽歪歪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习惯了。
今天没在婚礼上跟他闹,应该是他感谢温书淮才是。
“期待吗?”
他忽然问。
江零脸色像喝多了酒:“……期待……”
话音刚落就被他拦腰抱起。
夏夜的晚风依然那么清凉,窗户处留着一条小缝,风吹进来,轻薄的窗帘来回晃动。
和着蛐蛐酝酿着一阵又一阵的叫声,是夏夜最动人心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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