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送上一盏菊花茶,汪润浅尝一口朝傅凉冷笑道:“若事情能这么简单顺利就好了,皇上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根本不愿意见你……你们谁他都不想见,看来是怀疑薄情道士的失踪和你们有关。”
“薄情道士和汪洋关系很好吗?”
纪久在直呼天子名讳时,顺便捏了个诀,让在外偷听的暗卫修士只能听到砂砾在风中滚动的模糊声音。
暗卫修士甲:“又是这样。”
暗卫修士乙:“傅凉的修为比我们高,肯定是他搞的鬼。”
暗卫修士丙:“前几日也有这般情况……”
“非常好,本侯怀疑皇帝正是听了那臭道士的话,才不愿意见你们,虽然这臭道士已经失踪了,但皇帝还是谨遵他之前的嘱咐,除非薄情道士又回来,并且由他举荐你们,否则以皇帝的固执性子,恐怕没人能说服他。”
“贫道与薄情道士并不熟悉,他竟然能事先看穿贫道的意图,太玄幻了吧?”
傅凉莫名感到脊椎骨发凉,幸亏纪久保证薄情道士已经没了,否则后果还真不可设想。
“他看清你的意图无所谓,我怕他看清我的意图,并且也向皇帝嚼了舌根。”
汪润语气阴恻,说着又以嫌弃菊花茶太烫,骂骂咧咧地将那盏茶抛到了亭前的一盆小菊花上。
菊花瞬间枯萎,化为齑粉。
而偷听的暗卫修士们更是捂着耳朵跳脚,大喊「开水好烫好烫,太烫了」。
暗卫修士戊:“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泼得也太准了吧?”
暗卫修士己怀着侥幸心理:“或许只是巧合吧。”
暗卫修士庚:“都没听清他们在聊些什么,要怎么和皇上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