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他离开了傅北时,而第二次则是傅北时离开了他,勉强算是扯平了。
他在龙凤胎的哭声中,端详着掌中的发丝,不由自主地垂下首去,吻了一下。
其上已然丧失了傅北时的体温,他却觉得唇瓣发烫。
他已与傅北时心意相通了,他与傅北时约定好了要迎娶傅北时。
傅北时不再是他遥不可及的云彩,而是他的娘子。
他与傅北时之间,不会再有甚么坎坷了。
次日,他便收到了傅北时的书信:知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莞尔一笑:“北时哥哥真俗气。”
之后的每一日,他皆会收到傅北时的书信。
傅北时不善情话,每封书信都俗气得很,他却甚是受用。
他将书信悉数收好,思念傅北时了,便看上一看。
他亦会给傅北时回信,由于傅北时日夜兼程,他只能将信寄到镇国侯府。
五日后,傅北时抵达了京城,径直进宫面圣。
岂料,闻人铮根本不在宫中,朝中乱成了一团,幸而无人谋逆,否则,兴许早已改朝换代了。
他只得夙兴夜寐地处理朝政,见缝插针地书信于年知夏。
半月后,他方才得空与娘亲细说。
娘亲正跪于佛堂,为兄长诵经,祈求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