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他简单吃了早餐,就开车去了望京,见了几个投资圈的人,一天下来马不停蹄,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得空吃了点东西。
到了晚上,陆行熟门熟路来到一家酒吧,正是昨天群里有人提到的cxxx酒吧。酒吧主管早就等在门外,一见他来就迎了上去。
陆行边走边脱外套:“来了多少人?”
主管娴熟地接过陆行的衣服:“来了七十五人,加上工作人员,场子里有百来人了。”
这间酒吧有陆行他姐的参股,今天被陆行包了场,邀了一众太子党和新贵,还有许多年轻好看的男男女女作陪。
陆行刚一进去,就有人开始叫喊:“陆少来啦,各部门注意各部门注意,一二三!”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场内响起:“恭贺陆少回归!!!”
声音虽然不够齐,但极为热烈亢奋,有些人已然有了醉意,拿着话筒在嘶吼。
场内热的很,灯光明暗交织的闪动,酒精和音乐勾着人的欲望,男人女人的躯体在舞池里摆动,在沙发上调情。
陆行扫了一圈,拿过一个话筒道:“玩的尽兴。”
说完他扔下话筒,往一张桌子走去,但就这短短几步路,就已经有十多人凑上前给他打招呼敬酒。
陆行一路碰杯,走到那张桌子前时,一杯酒刚好喝完。一个高瘦、打着一丝不苟发蜡的男子就笑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勾住陆行的脖子,把陆行往沙发上带。
勾住他的这人叫陈鹤铭,长着张斯文败类的脸,但此刻西服早就扔在沙发上,衬衫纽扣也松开到了胸膛处。
他笑道:“你小子终于舍得从洋鬼子那里回来了!是不是还是觉得咱北京的豆汁香啊。”
陆行哼笑一声,把陈鹤铭踢开,骂道,“滚蛋,我什么时候爱喝豆汁了。”他说着就往宽大的沙发上一坐,随手松了松领带。
唐明坐在他旁边,穿着一身运动服,大大咧咧道:“我的天,你怎么刚回国就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