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心下一叹，他也考虑过鞠父会提什么要求，会不会要求股权置换之类的。此时鞠父这么说，他不算意外。因此他爽快的点头：“难得鞠总看得起我们公司，现金交易对现金流的考验太大，确实还是直接股权置换更方便。”

鞠父反倒愣住了，程杨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程杨微微一笑：“鞠总不愿意？”

鞠父回过神，连连摆手，“不是，我只是没想到程总这么爽快。”

程杨笑笑，“虽然我很想和鞠总合作，但是有些事得说在前头。”

鞠父也是人精，知道程杨愿意出让股份肯定有条件，因此爽快的点头：“你说。”

“秦玉不具备一个企业家的潜质，但是她有份干事业的心。我希望您能成全她。”

鞠父明白这是让他一视同仁，怎么对宋一昕就怎么对秦玉。这样就算秦玉最后还是接不起来，起码她不会有遗憾。

鞠父感叹：“想不到程总对前妻还能这么情深义重。”

程杨淡定的说道：“不管有没有那层婚姻关系，她都是我儿子的妈。她好了，我儿子才能好。”

鞠父一笑，“那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