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你腰也挺漂亮的。”
“我知道啊。”沈放在他面前高举双手踮着脚伸展了下身体,少年人白皙的身体青涩又柔韧,展现的是生机勃勃的活力,沈放笑说:“谁都夸我身材好。”
谢惊寒:“”他非常想知道,沈放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吗?
晚自习是老齐的数学课,上完后老齐看着讲台下一片东倒西歪的学生,丢下了个炸弹:“同学们,要期中了啊,是时候检验下你们的学习成果了。”
底下一片哀嚎:“没有学习成果这个东西啊!!!”
排座位的前一天晚上沈放非常自信,他第一次检查自己的笔袋,确定没和上次一样忘带2b铅笔。他转身对旁边正在搬书腾位置的谢惊寒说:“同桌,我有预感,经过了勤勤恳恳两个月的学习,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沈放了。”
谢惊寒将自己的课外书小心地放进带来的纸箱中,确定摆放整齐后才说:“是一个月。”
“一个月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够了。”沈放说:“同桌,我们顶峰相见。”
前排的岑欣然和薛策:“噗。”
沈放一人给了他们一jio。
期中考试严格按照高考时间考了两天。考完理综出来时四人去校外吃火锅。穿着一中蓝白色校服和隔壁黄色职高的学生填满了校外一条街。沈放推着一脸冷漠的谢惊寒来到铁板鱿鱼的小车前,说:“老板,麻烦来二十串鱿鱼。”
老板一声:“得嘞。”抓起一旁鱿鱼串,直接放进烧红的铁板上,麻利地浇上了辣油。油花飞溅,扑面而来的香。
谢惊寒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说:“你点你们的就好,我不吃。”
岑欣然和薛策卖完奶茶回来,看到谢惊寒的模样对视了眼,笑着对着老板说:“多加辣。”
谢惊寒又想往后退半步,然而被沈放抵住,他被辣油味呛得有些难受,说:“我吃不了辣。”
沈放当然知道他吃不了,谢惊寒的口味偏淡,挑嘴挑得十分符合他的少爷脾气。动物内脏一点不沾,姜蒜不吃,葱花要是放得少的话可能会给点面子。更别说他的洁癖性子,路边摊碰都不碰;沈放就是焉儿坏,想逗逗他。
他用平时叫谢惊寒吃蛋卷的语气说:“试一试嘛,很好吃的同桌,给个面子。”
当着人做生意的老板,谢惊寒实在不好直接拒绝,干脆就沉默,
老板听他俩说话,笑说:“没事同学,我家这辣子一点都不辣,你要是尝一口,肯定还想吃。”
谢惊寒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行。
烤好鱿鱼串后几人前往预约好的火锅店,沈放一路上都在叫谢惊寒尝一口。谢惊寒充耳不闻,他第无数次想,为什么考完理综后不再跑快一点,偏偏被沈放堵在了门口。
沈放并不放弃,又骗又哄,语气像是诱拐涉世未深小姑娘的渣男。岑欣然和薛策喝着奶茶在后面,看着围着谢惊寒团团转的沈放,说:“我其实有点没想到小芳和谢惊寒的关系能处成这样。”
沈放性格开朗大方,和谁都能做朋友,但是亲密的朋友却很少,更别提谢惊寒那个性子,沈放和他能玩到这个地步,确实挺让人诧异的。
“无所谓啦,”薛策说:“小芳乐意就行,而且谢惊寒只是脾气冷点,其他时候都挺包容小芳的。”
岑欣然笑着问:“你说,谢惊寒会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