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是。”虞慈反手抓住诺尔的手,把人往温泉里带,“你是我的心肝儿。”
虞慈声音寡淡清冽,哪怕温柔下来也带着股淡淡的凉薄,让句肉麻的情话生生减了大半的效果。
可听在诺尔耳中偏偏就像是在蜂蜜中滚了几滚,又刷上了层白糖的甜。
他也不嫌腻歪,恨不得让虞慈多说些这样的情话。
诺尔单手扯了只松松垮垮系了条腰带的睡袍,顺着虞慈的力道“噗通”一声跳进了温泉中,溅得水花四溅,生生将一轮月搅得粉碎。
“虞先生,你再说一遍我是您的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诺尔直接往虞慈的怀中扑,跟块大年糕一样往虞慈身上黏。
水温热,诺尔也热,虞慈在诺尔来之前就泡了十五分钟了,正是上头头晕的时候。
诺尔这么一撒娇卖乖,哄得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虞慈便应了诺尔的要求,心肝儿宝贝的都说了一遍,那宠溺的架势,就是诺尔现在想要月亮星星,虞慈也能想办法给弄下来。
水汽氤氲,光线晦暗,虞慈竟没看出来怀中人那双眸内幽幽的暗芒。
他只觉得腰上缠着的手臂紧了不少,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勒紧胸膛中一样。
虞慈隐约从这个动作中品出了独占欲,他心里为这个小发现高兴的紧。落在光滑背脊上的手也心猿意马地游曳起来。
不知是谁先吻的谁,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哗哗”的水声是怎么回事了。
水中月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情到浓时,虞慈将诺尔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看着那双泪盈盈的蓝眸,听他一声一声深情地唤虞先生。
“乖孩子,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虞慈温柔地亲着诺尔漂亮的耳唇,沙哑的声音带着欲色的沙哑,撩拨的怀里人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