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卷子上干脆不起来的柴易干脆翻白眼表示窒息。

上课铃响，语文老师“壮汉”嚷嚷着大嗓门进教室：“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上课了上课了，都给我回座位上去。”

柯磊本就跟他们不是一个班的，平时就是冲着他哥的僧面来串班而已。一看壮汉那脸，噌的一下就从后门窜出去了。

其实，傅云知道他叫蒋焱。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小巷子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估计是为了区分不跟其他同学的校服弄混，他的校服领子上就写着洋洋洒洒两个大字——蒋焱。

傅云这么想着，下意识又瞥了眼蒋焱的校服衣领，余光中看到他桌面上那刺眼的18分试卷。

傅云讶异极了，眼睛瞪圆了好一阵子，都没复原。

他是真的很难想象，居然还有人的分数可以低成这样？

傅云太过惊讶，不着痕迹的凑近两厘米，仔细一看。

除了选择题跟作文填满了，其余一片空白。就那18分还是蒙对了大部分的选择题，而且还可好蒙了。

蒋焱大概是懒得想，直接顺着abcdefg一路填下去，一共七个选择题，居然对了六个！最后一个没对是因为没有g选项……

至于作文，上边一个刺眼的红圈圈。傅云还没来得及欣赏他的大作，就见旁边突然伸出一只糙汉手抽走了蒋焱的作文纸。

壮汉正巧走到他们旁边，拿了蒋焱的作文纸就开始朗诵：“来，同学们，这堂课我们照例来欣赏一下蒋焱同学的零分作文。”

还没来得及欣赏的傅云：……

居然已经成了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