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萧南卿起身拂袖而去。
夏星眠也不在意,让人将自己的东西搬进萧南卿卧室的边上,眼下最要紧的不是选妃,是得弄清楚,萧南卿到底有没有隐疾?
萧南卿的院子前有空地上有一个训练场,平时无事的他会在这里练剑或与侍卫搏击。夏星眠在房中小憩,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便起身让人打开窗户。
正是寒冷的天气,萧南卿只穿着一件黑色单衣,手腕处用绑带束着,袍子的一角系在腰间。
手中的长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枯木乱飞。
“皇叔好身手。”
萧南卿顺着声音看去,夏星眠倚坐在栏杆上,怀中抱着一罐蜜饯,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她几时来的,自己竟然未知,是自己的洞察力退步了?还是自己压根对她没有戒备之心?
收了剑,萧南卿正想着如何尽快将这丫头寻个由头送走。
夏星眠已小跑至他跟前,见他脸上又不少汗渍,掏出一块手绢仔细的替他擦拭汗珠。
女人的手绢不似男人的,带着淡淡地香气,像似茉莉花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闻着舒坦。
“我自己来就行。”萧南卿愣神几秒,接过手绢,后退一步。
夏星眠浅浅一笑,又问道:“皇叔可有甚想吃的?妾身亲自下厨安排。”
听听,这已经够卑微的吧?为了他能早日娶上媳妇,自己可是煞费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