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晔却靠着墙壁,没有说话。
脑海里是周末隐忍和嫌恶皱眉的表情。秦云说得对,他还真是鬼迷心窍,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发了情,是他的问题,意志不够坚定。
“怎么,苏二,你也是名媛圈儿里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少美人儿自视有本事能降服你。可最后都落得铩羽而归,美人落泪。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以前赢就赢在不起心只动念。如今倒好,起了心,动了念,失了先机。商海里你那些洞察力呢,被狗吃了?”
秦云话淡淡的说着,像是说苏晔,也像是说自己。
那个念,就像一根刺,扎在肉里,长了肉刺,冷热不得,碰不得。要拔了肉刺,只能连着肉一起挖了。
苏晔想着以前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美人,一个个想着能精心布好的局,请君入瓮。他也乐得顺应而行。那个时候他是局外人,可现在他进了一场自己布好局里,身不由己。
“秦云,没想到,你我还能有推心置腹的一天,这一幕还挺有趣。可你别忘了,狩猎游戏一旦开始,就是你死我亡。我不怕入局,我只怕余生满目疮痍。我是心甘情愿,心给他,让人踩着玩儿,可也得看人家看得上才行。这个玩儿,也就他一人。”
“可是,你,秦云,你敢吗?你也就躲在阴暗的角落,做点儿吓唬人的事情。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你软得比谁都厉害。”
秦云被他气笑了。
“肉中刺,只要它不走,我就能把它给拔了。现在想想,我跟简言之间那种亲近,倒是像那该死的所谓的亲情。我是不敢动真格,因为老子还是个人。他是我哥,就算他再恨我,可也免不了这个事实,他永远也别想离了我。可是苏二,你有什么让人留下的。别跟我说,靠你那点儿家底儿和你那张脸。只一点来说,就你家那位女王,你能掰得过她?苏二啊,苏二。我突然很想,太想,看一场好戏了。”
秦云是真的知道怎么让苏晔不舒服,只需要提到他妈。
苏晔听到秦云提到家里的女王,瞬间不想跟这个人待下去了。
秦云能明目张胆的恨他的母亲,把她关进疗养院。
可苏晔敢吗?他不敢!
以爱为枷锁,以道德作为铁链,拴着他,像一条狗一样。只能在她允许的范围活动。
苏晔只留下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