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儿动静,你想闹得整车人都知道?”
周末白了一眼江山。
“这次又是什么,你可别吓我,找冉婆婆看了吗?”
江山紧紧的抓住周末的手臂,一脸急切的问道。
“没事了,婆婆配了东西,还送了符。你别担心,我都这么大了,这点儿东西不碍事。”
江山抓起周末的左手,撩起袖子就开始查看情况,只见左手腕有一条红色的蜿蜒的细线。
“就是这个东西?”
“嗯,这次是蛊虫,不是那些脏东西,别怕。”
周末拍了拍江山的手,以示安慰。
“蛊虫?苗疆的?你得罪谁了,要不要我寻我阿婆去?”
周末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没事,冉婆有办法。别再说去找你阿婆了。”
江山的爷爷是中原派系的方外之人,奶奶是苗疆的圣女,那些年,饥荒之年,落难来着,一个南下,一个北上,在成都这个天府之国,有了口饱饭吃,后面便留了下来。机缘巧合,又组成了家庭。
江爷爷年前寿终正寝。
江奶奶十多年前回了苗疆,年岁大了,也没赶得回来。是没能,也是不行。
后面江家人只把江爷爷的骨灰送去了江爷爷指定的老家埋了。吩咐他们一家子,出国生活几年,在他死后,六年才可归国。
江婆婆以前特别喜欢周末的妈妈,说她命格清奇,想收她为徒,把一身本事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