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嘿嘿”的笑了两声,嗓子疼,不敢去接话了。
这家伙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走高冷路线了。
不然,当初也不会连秦云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意思的也不清楚。
那个时候他一门心思只在苏晔身上,后面他毕业去了上海,接触多了,依稀知道了秦云的家的事,他们的关系便更加密切了,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这是一种朋友之间的契合。
“阿末,你放心,你这心肝啥的稳稳地装肚子里就行,剩下的事让我来,保你还能见到沫沫潼潼结婚生子。”
秦云拍了拍周末的手,一脸的严肃,甚至透着点儿圣光,只怕周末下一秒说让他刨心,他也愿意。
“秦云啊……”
周末把后面的话咽在了肚子里。他何德何能。
难道就为着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和陪伴吗?这些对于自己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又何必一往情深了呢。
有些人活着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秦云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上半生活着为了仇恨活着,仇恨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可仇恨终究会吞没他的心和灵魂,让他变得跟他仇恨的人一样丑陋。
可自从遇到周末的以后,他的灵魂得到了救赎,救赎了他和简言,阻止了他跌入无尽的深渊。
“嗯,对了,有件事还得你点头,就是余晓东的事,他就职的学校正好我也是股东之一,这事你吱个声,我就知道怎么办了,你只管看戏就成。”
秦云说起余晓东,周末皱了皱眉头,如果是按照自己原先的设想,让他中年失业,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现在……
“秦云,你有见过浪子回头吗?你说有破镜重圆吗?”
秦云摇了摇头,“破了就是破了,重圆的只是表面,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周末叹息着说:“余晓东最后算是做了一回人,他把房子车子都留给了姐姐,自己净身出户,放弃了沫沫和潼潼的抚养权。你说,他这是想做什么?表示自己的后悔?还是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