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今碰上正主,他实在很想尝上一尝:“江湖上都说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厨子,这厨子不下厨,不等于宝刀蒙尘嘛。”
黎望却自有自有一番歪理:“这宝刀即便蒙尘,那也是宝刀,我这人本就生有反骨,你越让我做什么,我反倒不愿做。说不得等哪日得空,我想做了,你若还在京城,便使人唤你一声。
白玉堂:……
黎望身体不好,向来睡得早,也不知颜查散这婚事退没退,第二日起来他没见到两人,索性留下口信就直接出门离开。
祥符县距离东京城只有半日路程,未过午时,黎望乘坐的马车就进了朱雀门。
过了朱雀门,很快就能看到汴河,东京城东贵西富,走过光化坊,再转一条街,便到了黎府。
这处宅子是很多年前黎母置办的,一应布置都很有江南气息,黎望还是头一次来这里,细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来东京城,在娘胎里那时候不算。
黎母早掐指算着大儿子的归期,每日都让人到渡口等着,却没想到等了好几日都没动静,都准备派人去找了,却听门房来报大少爷来了。
喜得她啊连外衫都顾不上披,便要出去迎人。
“我的儿啊,瘦了瘦了,可是在路上又病了?”黎母摸着儿子苍白的脸,心里这疼啊,都变成了对丈夫的数落,“你说你爹也真是,非要你这会儿来,明年开春也是使得的,也不会耽误什么功夫,快快快,赶紧进来,莫要吹了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