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白玉堂一脸诧异道。

黎望扶额:“你看展昭忧愁的样子就知道了,即便死罪可免,蹲大牢却是跑不了的。”

“为何如此?那石家夫妇骗人入那腌臜之地,逼良为娼,实数该死,裴慕文杀他们,难道不是他们罪有应得吗?”白玉堂的想法,就是典型江湖人的思想了。

“是罪有应得,但裴慕文他又不是公门中人,裴家庄说穿了还是江湖势力,侠以武犯禁,若谁都能为了公义出手杀人,那还要官差捕快衙门做什么?找江湖人主持公道不就好了?”

话……好像是那么个意思,可白五爷却听得直皱眉:“不对,杀该杀之人,乃我辈侠义之道,此次若不是裴慕文及时赶到,那石姑娘还不知会如何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五爷还想同人辩上一辩呢。

黎望抱胸抬头,道:“五爷心中自有一番逻辑,此时我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怎么就无用了呢?若你说的有道理,我自然会同意你的说法。”

这么认死理的吗?黎望一想,左右无事,说说就说说:“那好,咱们就先来说说这裴慕文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玉堂闻言也坐了下来,细细回忆了一番当日裴家庄金刀传承大典的场景,如此才道:“便如同那展昭所言,裴慕文当得起江湖中人对他的赞美,除了他脚有跛疾,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完人。若无此事,裴家庄必定在他手里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