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好是白五爷不登门的第十六日,黎望今日不用去叶府泡药浴,索性就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将将吃了个早午饭,就看到五爷裹着一身寒凉打帘子外头进来。
“噢哟,今儿个吹的什么西北风啊,五爷上次不是说要回松江府过年吗?”
今日白玉堂没有带刀,毕竟这气温着实是凉,大刀扛着无用,索性就搁家里头了:“你少阴阳怪气,半个月没见,你这脸色瞧着也没多大变化啊。”
“哪那么快见效啊,这才开了个头罢了,又不是仙药。”黎望说完,难得地好奇起来,“说起来小生一直有个好奇的事情,不知五爷可否答疑解惑啊。”
“不能。”
黎望却兀自道:“五爷你在京中,到底住哪儿啊?前个儿家里做鱼,小生都不知往哪里送口信,最后实在吃不完,只得让南星送去开封府了。”
“什么?竟有这等事!黎知常,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有那展昭,我昨日见他,他居然只字不提!可恶,五爷当真是白交你们这些朋友了!”
白玉堂气得又要摸大刀,摸空后才发现今日自己没带刀,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不行!黎知常,你必须补五爷一顿,否则五爷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居然不是半个月不登门,五爷这半个月看来憋的很啊。
“那你先告诉小生你的住处呗。”
白玉堂气不过,非要吃鱼才肯说,好在后厨还真备了鱼,直到闻到葱烧鱼段的香气,五爷这气才消下去:“算你够朋友,五爷就住在鼓楼大街,我哥早些年在京中置了宅,只是不大,就是个落脚的地方。”
这鱼吃好,差不多也过了晌午,白玉堂这才说起正事。
“你可知,五爷我为何没回松江府过年?”
黎望:“……”八成是跟展昭有关,啧啧啧,就为了一个名号,连家都不回了,五爷也是够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