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脸跟老子有半毛钱的关系,拒不回答。

倒是黎望,一脸“善良又柔弱”地摇头:“大人容禀,小生去得迟,不知先头的状况。”

黄县令又看向刘天鹏,明明老友禀赋持正,怎会养出这等不堪品性来?

刘天鹏见此,赶紧狡辩:“伯父,他们说谎,小侄当初真的是无心之过,后来玉镯给出去我就后悔了,所以才脑子犯浑找人去抢回玉镯,我对巧玉妹妹的心天地可鉴啊。”

黎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当真说得对极了。

然而他抬头看黄县令,却发现黄县令居然开始犹豫了。喵喵喵?这真是包公教导出来的门生吗?怕不是这几年当县令当得飘起来了?

好在黄县令还没完全昏头,只道:“此事,待本官查证,方能作出裁决。”

他惊堂木一拍,正欲退堂择日再审,却见包公一身朝服自外头而来,他身后跟着展昭,后面还押着几个眼生的人。

“不必,此事本府已替你查证清楚。”包公挥手,对展昭道,“展护卫,还不将证人移交给黄大人。”

这黄县令哪还敢坐于堂上啊,分分钟下来请包公上座。

包公不冷不热地推辞两句,这才坐了上去。

黎望见包公终于出来主持大局,当即就想“功成身退”了,可他想走,包公却叫住了他:“知常,本府方才在外头听得不大明晰,可否将事情经过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