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钱我根本没有花!是艳娘,是她说若女子强加反抗,根本不可能被男子得手的,说定是那秀姑垂涎吴家财富,应是你情我愿!还有文若愚,是他说证据不足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这话可真是恶臭,展昭闻言脸上多了两分厌恶。

倒是黎望,轻啧一声,半讽半逼道:“哦?小生这还是头一遭听说,县官断案,要问及家中小妾的?这可真是新鲜事啊。”

“我……是艳娘说吴嘉深夜登门求她,我才容情听她说的。”包勉怂怂地开口。

黎望望着包勉的头顶,仿佛已经看到了呼伦贝尔大草原,瞧瞧,风吹草地绿油油啊:“深夜登门,还是吴嘉这等浪荡子,也不知是怎么个求法呢。”

展昭:……好家伙!

“不,不可能!艳娘她心中只有我一个人。”

黎望一脸看可怜虫的表情:“这话,你自己信吗?”这哪家小妾敢半夜见男客啊,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包勉哇地一声哭了,并且哭得好大声。

展昭听他哭,似乎觉得不够火候,竟还加了句:“先头没与你说,你那小妾秦艳娘早与文若愚有首尾,你府中有丫鬟曾经目睹过。”

包勉于是哭得更大声了,他虽然是个糊涂男人,却也受不了头顶绿油油的帽子。

“艳娘怎可以这么对我!枉我为你置地买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