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回不冤,哈哈哈。

“黎知常,你竟还敢看你爹我的笑话!你胆子够大啊!”黎爹一掌拍在儿子胳膊上,小小出气才道,“现在还不把你所知说出来,否则等你爹我上了公堂,被庞太师带偏了,你可不要怪为父。”

听听,听听,这竟是当朝御史中丞说的话,真替官家担心。

黎望心里吐槽完,嘴上倒是痛快,简短将紫河车的案子说了一遍,黎爹越听眉头越紧,听到最后,已气得拍了桌子:“岂有此理,天下竟有此等恶徒!”

“这包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流放十年太轻了。”黎爹不愧是言官,角度就跟别人不一样,“堂堂朝廷命官,竟被这么两个人团团玩弄于掌心之中,他此次若真的被判死罪,那也是罪有应得。”

“……什么罪?”

“无能蠢罪。”黎爹觉得如果有这个罪,那估计包拯也不必这么犹豫,直接上铡刀就是了。

如此一对比,黎爹看着自家大儿子,心里忽然充满了欣慰感。别说,生个这么蠢的,还是这种聪明过头的稍微省心些,至少不会被别人骗,大概率……只会骗别人。

倒也不必这么犀利。

“所以你今天去县衙,见到那包勉了?”要不说知子莫若父呢,黎爹一看儿子这表情,大致都猜着了,“是不是还去给人出偏门主意了?”

“什么叫偏门主意啊,若当真偏门,我就该跟展昭说,等那裘飞二人被判流行三十年,找一伙江湖上的义士,截杀两人便罢。”黎望没好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