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唐文广被朱大钊派的人打得徘徊在生死边缘,朱大钊又被人差点儿弄死,听着倒有种孽债返身的感觉。

正说着话呢,叶老先生歇息好来给黎望扎针。

唐小光看着针有些害怕,又见好看的大哥哥满头的针,忍不住道:“大哥哥,疼吗?”

“不疼。”其实是有点疼的,毕竟是为了拔除痼疾,刺穴的力道比一般人要深一些,这是非常考验大夫手法的,至少汴京城能使得这么精湛的,只有叶青士一人。

“真的不疼吗?”感觉好疼啊。

“小孩儿,教你一个道理吧。”见小孩没再抱腿缩在太师椅上,黎望接着道,“有些东西看着可怕,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而有些东西看上去香甜可口,其实只有吃过才知道,里头酸涩的味道。”

唐小光显然没听懂,甚至小脑袋上都是问号。

叶青士就忍不住开口:“你同这么小个孩子说这么深奥的道理,你吃饱了撑的?”

“我爹三岁就讲这种话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小时候不懂,等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小孩儿,你说是不是?”

唐小光没听懂,但并不妨碍他点头。

叶青士:……日常怀疑黎家教育的可行性。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反正聊得很散,唐小光渐渐听困了,等他的小脑袋快点到扶手上时,外头忽然跑进来一个人,抱着唐小光就是哭:“小光少爷,你没事吧?”

唐小光听到熟悉的声音,登时也不困了,往前一栽就扑进了对方的怀里:“梅香姐姐,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