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顺利的,除了那胡天伦一直胡搅蛮缠外,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刘正顺当堂释放,徐家犯了欺君之罪,至于那婢女翠翠,杀人又欺君,她又是奴籍,包大人当堂就赏了她和杜生一个狗头铡。”
黎望将书盒放到马车上,这会儿天气和暖,他倒也不介意陪五爷走一会儿,只问:“既是如此,那你为何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怪难看的咧。
五爷闻言,那是立刻不吐不快啊,说起来都不带喘气的。
黎望:……他倒也没有那么想知道这些。
“你说,是不是非常离谱!先不论一个良家小姐为何会想不开入教坊,挣钱的营生那么多,难道就因为做花娘挣钱多,所以就选了这个?那徐家小姐看着也不是重名重利之人啊。而且当初刘正顺被判刑,徐家分明有的是时间通知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怕得罪胡家吗?”
“那他们找人代嫁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得罪胡家了?”
黎望看五爷这一副冒火的模样,忽然道:“五爷你变了不少呐。”
“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说我做什么?”白玉堂气得大声说话,“还有,五爷我哪里变了?”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当初入京初遇五爷,五爷可从不管这些世俗的规矩,特别是有关于银钱,根本不放在眼里,哪里会顾及别人的选择啊。”
白玉堂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前有那么不在意银钱吗?”
“有,不然五爷你相貌堂堂,怎么会去讹颜相公那丁点银钱的,虽然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不缺钱,绝对会十倍百倍地回报他,但拿银钱考验人性,实在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也就是颜查散迂直,要是他,准保气到五爷当场动手。
白玉堂可不依了:“喂,你翻旧账什么意思啊,你难道不应该跟我一起被徐家气到心头发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