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试图跟人讲道理:“怎么就吃力不讨好了呢,你若酿酒,五爷必定捧场,若你要亲兄弟明算账,五爷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酒钱。”

另外两人此刻也转了过来,怎么说呢,习武之人便少有不爱酒的,反正在场除了黎某人,都是好酒之人。

面对三双殷切的目光,黎望非常无情地开口:“不酿,你们死心吧。”

“你好狠的心呐。”

“而且以我爹好酒的程度,即便酿了,你们也喝不到一滴的。”

……黎御史你一个文官,怎么也是个酒蒙子。

于是三人举杯干了一杯,又吃了点菜,把这话题圆过去后,狄青才开口:“展兄,最近你们开封府是不是有个案子,与西夏征兵有关?”

“不算有关,只是那名嫌疑人的长兄应了征召令,去了边关打仗。”展昭说完,便问,“狄兄何以发问?”

“没有,只是听黎兄提起过一嘴,今日枢密院收到了解甲归乡的名单,我留心看了一眼,还真看到了一个叫杨兴祖的人,籍贯还是京郊中牟县。”

展昭闻言,当即道:“当真?”

“自然当真。”狄青说完,又皱着眉道,“只是,此人……情况不大好。”

“怎么个不大好?”

“他在伤员名单上,军中能上伤员名单的,必不是小伤。”缺胳膊短腿起步那种。

那完了,杨家这事儿恐怕还有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