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心里想不通,便只动手夺酒,这要让桑博再这么喝下去,今日指定是要进医馆的。

“你又不说,却要问我意见,这实在是有些为难我。”狄青抢过了酒瓶,才继续道,“但我知道,麻烦事若发生了,便要面对它,逃避是没有用处的。”

桑博闻言,却忽然颓了一下,才道:“是啊,逃避是没有用处的,我须得解决了它才是。”

当年于河滩边救下夫人时,夫人便被绑在门板上,桑博并不是不知道,唯有失贞的妇人才会被宗族这般处置,可都七年过去了,为何往事又再度被人提起呢。

桑博想起夫人最近惊惶不安、神思不属的样子,心里头就是一痛。

只是这般家务事,他又如何好向同僚提起呢,桑博想到此,又想喝酒了,可手边的酒已经被狄青抢走,他也没什么心思去夺,便干脆冲进酒馆,又要了一瓶。

双手抱着酒瓶的狄青:我太难了jpg

这年头的醉鬼,竟也这么有脑筋,狄青忍不住有些头痛,方要找个跑腿的去柱国将军府把桑博的副将杨刚喊来,便见五爷和展昭并肩而来。

不吹不黑,这会儿狄青见到两人就跟见到救星没区别。

“哟,这不是狄大将军嘛,今日这般,是做了这酒馆的沽酒郎了?”瞧这两手的酒瓶,别说,还挺专业,五爷忍不住腹诽道。

“五爷你这张嘴,难怪黎兄老要逗你呢!”狄青没好气地开口。

白玉堂闻言,当即道:“狄兄你可不要搞错,我如此这般,都是被黎知常这人带坏的,五爷从前说话,那可是极为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