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墨衍捏着拳头:“陆染,我没有时间与你说笑,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就是。”
“你有什么?你能给我什么?很简单,你让我标记,如果标记不上,足以证明你是一个beta,婚约理所当然的不成立。”
白墨衍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后颈:“我不答应。”
“是你心虚了吧。”
白墨衍向后退,目光躲躲闪闪:“不是,我没有。”
心虚都写在脸上,他可一点也不像个演员。
陆染越发觉得好笑:“不逗你了,手放下来,别挡着,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吃你这块干瘪瘪的老腊肉,就算你发了情,哭着求我标记,我还看不上呢。”
白墨衍脸色发红,三番两次被羞辱,可他有求于人,什么都做不了。
陆染饮下最后一口酒,打开封闭的门:“漫漫长夜,与你这种人独处一室实在无趣。”
风从门缝袭来的一瞬间,白墨衍头痛欲裂,踉踉跄跄扶着墙壁:“你会答应与我退婚吗?”
“那是当然。”
“谢谢。”
白墨衍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却抵挡不住身体的负荷,有种莫名的燥热触及神经,如同细胞分裂,五脏六腑如炸开一般,白墨衍沿着墙壁半跪下去,眉目隐隐发颤。
陆染还未走开,侧身看着他:“怎么?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