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衍睡了一觉，醒来浑身都是冷汗，他走后，有人在背后注射了一针，浑浑噩噩回到家，身体里的躁动渐渐平息了下来。

安姐打电话来：“小白，今天约好了和褚导见面，你怎么还没来？”

“对不起，给我二十分钟。”

颈后的血迹干涸，留下一道长长弯弯的伤痕，白墨衍简单包扎一下，系上一道黑色丝巾，调整好状态出门。

街角的咖啡厅，白墨衍匆忙赶到：“褚导，很抱歉让您久等了。”

褚楠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墨镜向下滑了一点，嘴角微微勾起：“许多人向我推荐你，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

“不过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谢谢。”

他抬起手，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擦过：“我很好奇，一个oga怎会这么晚才发育，被标记的滋味如何？”

白墨衍低下脸，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坐下吧，要喝什么？”

“不用，谢谢。”

安姐接了电话，又有其他艺人惹了麻烦，交代白墨衍好好陪褚导聊一聊，合同还没签，千万不能黄了。

白墨衍本想探讨关于剧本的问题，还没问几句，话题又绕到了oga上。

“你知道，我从来不用oga演员。”

白墨衍感到难堪：“是，我可以保证，不会因为我的属性影响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