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衍低着头，说话时肩膀微微发抖：“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从一开始提出退婚，你那么年轻，可以不选择我。”

陆染捏着他的肩膀吱吱作响，用力把他翻过身压倒：“你以为我想选择你吗？”

白墨衍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知道，所以我……”

“所以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白墨衍心口刺痛，手指抵在胸前，不让他靠的那么近，为了坚持最后那一点点可笑的尊严，他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乎：“陆染，你喜欢别人，就标记他吧，基因工程失败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和你这样。”

陆染捏紧拳头，瞳孔几乎喷出火：“为什么？”

“姐姐说，两个不相爱的人，就算标记了也不会产生化学反应。”

“呵，”他笑出了声：“怪不得你怀不了，你喜欢谁？你告诉我，你喜欢谁？”

第32章 你喜欢谁

“你告诉我，你喜欢谁？”

白墨衍摇头，闭上眼睛躲避他的质问，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他没有资格去喜欢，就算喜欢了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只会让自己伤的更深，只会让自己毫无保留变得难堪。

陆染缓缓起身，把裤子穿上，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你喜欢谁？那个姓许的还是姓褚的？”

白墨衍声线沙哑：“不是。”

“不是，还能有谁？你已经是我陆家的人了，还有谁会要你？白墨衍，你别太故作清高了，你真的以为白家的oga基因能让你成为万人迷，所有男人都爱你？要不是为了陆氏总裁的位置，我才不会答应娶你。”

“……”白墨衍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胳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