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算了,来日方长。

阎旅烈是真的饿了,大概有三天没有吃正餐了,他足足吃了有四碗,最后他满足了打了个饱嗝才罢休。

晚饭后,阎旅烈洗完碗后,就带着牧柯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一点人类的电影。

首先不能给他看什么动物的起源,怕他又走歪路了,人类的起源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阎旅烈陪着他看了两个小时的人类起源,他看得昏昏欲睡的,而牧柯依旧感觉很新奇的样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看。

直到阎旅烈摇摇晃晃的脑袋吸引了牧柯的注意力,牧柯好奇的看着阎旅烈的脑袋点了一下又一下的样子,他凑近点看,感受到他的呼吸声确定了他没有死亡才放心,他抬眼看到了阎旅烈脸上被自己刮到的伤口。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舔那个伤口。

因为动物的唾液可以治愈伤口,之前他经常看到同伴是这样做的,所以他想让阎旅烈好起来。

熟睡中的阎旅烈感觉到了脸颊一热,睁开自己困到迷离的眼神与牧柯四目相对,就这一秒牧柯像是感觉到了一股电流一样愣住了,而阎旅烈困意袭来,就在牧柯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靠了过去。

牧柯回过神看了看自己身上多了个脑袋,想了想阎旅烈之前给自己顺毛的样子,伸出手也摸了摸他的头。

电视机的声音还放在那里,却早已没人去看,沙发上却有一幕比电视上的画面更吸引人,他们互相依靠着,像极了依靠多年的恋人,温馨而又美好。

到了半夜,阎旅烈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还睡在沙发上,电视也还开着,他身上还趴着个牧柯,他动了动手臂把牧柯小心翼翼的推到了一边,然后把电视关了。

他把牧柯抱了起来,让他去床上睡更舒服,牧柯腿上温热的触感传到他的手心,他突然想起来他还没穿内裤,现在想想好像不穿也行。

他把牧柯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军营还是不比自己家,床没有那么的舒服,明天在带他去自己的小公寓住,这样方便多了。

借助窗边的月光,他看着牧柯乖巧的睡颜,温柔的笑了笑,他还是喜欢这种蜷缩着身体的睡姿,安全感十足,他也躺在床上,睡在他的旁边。

这一夜很温馨,很美好。

第二天早上,阎旅烈是被牧柯压醒的,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自己身上的,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帮这让阎旅烈醒来后浑身酸痛,像是被谁打了一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