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阎旅烈去洗碗的时候听到牧柯一直在咳嗽,还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便赶紧洗完碗去看看他的情况。
“咳咳咳……”牧柯在咳嗽,还流鼻涕。
阎旅烈抽了一张纸巾直接帮他把鼻涕擦干净。
“呜……”牧柯不喜欢阎旅烈捏他鼻子,他有些抗拒的撇头,还发出了浓浓的鼻音。
“多喝点热水。”阎旅烈倒了一杯热水给他,他知道牧柯不喜欢喝水。
而且最讨厌的就是喝水了,牧柯看着旅烈在监督自己,便被迫的喝了一杯热水。
“吃药……”这一次旅烈没把药磨成粉,他觉得要是以后他不在了,家里可没有人有耐心的给他磨药。
其实牧柯也很倔的,有的时候他不想吃的东西,旅烈逼他都没用。比如这个药,就跟黄瓜一样,是他的底线。
“那么倔……”阎旅烈得采取另一个措施了,他把药含在自己嘴里,以嘴渡药,这是他想到的最傻的方法,其实就是他想亲亲他家的小狼狗了。
牧柯的下颚被阎旅烈擒住了,一下子铺天盖地的印在了自己的唇上,将药丸一颗颗的渡了进去,这油揩的光明正大,合情合理。
牧柯都被他亲懵了,这种又惊又喜的心情,连自己最不喜欢的药丸都吞了下去,这些药似乎都变甜了。
明明牧柯已经吃完药了,阎旅烈却还不放开,就好像是吻上瘾了一样,这样的吻让牧柯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迷离的吻。
牧柯不太舒服,甚至有些害怕,他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阎旅烈就好像是个接吻高手一样,明明两个人都清醒的很。在没有酒精的情况下,阎旅烈既然不想停下来了。
靠,明明说好的,却又犯规了。
理智什么的,通通都抛于脑后,阎旅烈这一刻像头野兽一样,在啃食着自己的猎物的,越来越上瘾,明明知道在犯错,却还犯,怎么办,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