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左不言才听裴野说,其实最开始今天的菜只有酱大骨,但裴妈妈怕光吃肉不下饭,又加了一个省时又下饭的地三鲜。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裴野这么好了,原来是遗传裴妈妈的。
裴野不满:“为什么你光说我妈好,我对你不好吗?”
他想细数自己为左不言做过什么,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做的,为什么要说出来讨功,一次两次没什么,说多了小天鹅心里肯定觉得在道德绑架。
左不言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转千回,只觉得他非要和自己妈妈争个高下的行为有点幼稚。
需要人哄的幼稚鬼。
“你对我也很好,能够认识你和阿姨我超级幸运的。”哄一哄也没有什么,只要裴野开心。
“这才对嘛。我也超级好的。”
左不言笑开了,甜甜软软的,像北城冬天大集上的各色冰糖葫芦,看着冷硬,咬破冰糖就知道里面的滋味。
不同于左不言的甜,裴野笑起来就是冬日暖阳,融融暖意,全身都舒服住了。
两个人对着傻笑,嘴角的弧度一个比一个翘,眼神牵连在一起,谁也移不开。
“小天鹅,今天晚上下晚自习之后回寝室我给你做糖葫芦吧。”
“嗯?怎么突然想要做糖葫芦了。”
“想做给你尝尝。”
两人正畅想着买些什么水果来做糖葫芦,一个小胖墩悄默声扑到左不言的腿上。
小奶音敞亮:“漂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