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口不择言:“感冒是一回事, 关键是别人会把你当变态。”
左不言肯定,裴野的脑回路肯定没和他的对上:“你以为我脱衣服干什么?”
“你不是要裸奔来帮我转移注意力吗?”
怎么办, 左不言此刻很想远离裴野。
每一天, 裴野都会用不一样的姿势让他社死到无地自容。
左不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从而保护裴野的自尊心:“或许, 我不是想要裸奔, 只是想用衣服给你遮一遮?”
裴野一声国骂。
艹!又傻逼了一回!
小天鹅以后不会因为他太傻逼就不和他玩了吧!
左不言把他的脸色变换看了个真真切切, 试图安他的心:“没事, 我知你是一时没有转过弯。”
裴野:怎么办, 并没有被安慰到。
裴野不敢真要他衣服来围腰, 数九寒天的, 小天鹅这种弱鸡体质很容易就感冒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大喇喇围腰上, 上面就穿了一件薄卫衣, 就很勇。
左不言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裴野可以做到下面穿两条加绒厚裤子, 上面就只在羽绒服里面穿薄薄一件。
对于他这个疑问,裴野曾经的解释是, 这样上下的厚度才统一。
左不言总怕他腰上的衣服掉下来,裴野看他视线一直在自己腰间扫来扫去,想歪了:“小天鹅,你在看我灰裤子?”
“啊?”左不言懵圈, “我怕你衣服掉下来。”
“咳咳!”裴野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这还不简单?”